“目前情况还不清楚，”祁雪纯问，“顶楼餐厅是什么情况？”

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，只能先一步离开。
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

“刚才司俊风忽然出现了。”她回答。

他着实也有些激动，江田案查了不少时间了，希望今天可以抓到江田！

“你给她打电话，想办法叫她过来，”她的眼底怒火燃烧，“我给你三倍的价钱，你们对她做一件事……”

她脚步稍顿，而对方听到动静，也转过身来。

她明白了，除非她吃下这份面，否则莫小沫是不会再出现的。

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

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

“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就爱她，”程申儿轻哼，“我根本不相信。你和她才认识多久，有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分深厚吗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如果在国道上，兴许能拦个车，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
《诸界第一因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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